写在25岁的开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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艰难的一年的开端

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是除夕夜刚过零点,外面炮声和电瓶车警报声不断,我缩在家属楼的小床上,想着眼前与未来的若干事项。 也许是有很长时间没有记录生活了,我突然想到可以记下此时此刻的心理活动,作为未来的我回顾过去的素材。

2024年无疑是艰难的一年,因为在这一年里即将发生若干件令我头疼的事情,这些事情无法逃避,无法缓和也无法轻松解决,我不得不直面他们:

1. 工作问题

由于我秋招时准备不充足,加上对大企业信誉的盲目乐观,造成了现在距离毕业还有三个月,我仍没有一个靠谱的offer。

回顾秋招的整个过程,在2023年8月我还在北京完美世界实习的时候,参加的秋招面试普遍比较顺利,等9月回学校之后,几乎所有的面试都是一轮挂掉。像是整个人的状态都不一样了。在学校我的精力很难投入到工作的事情上。

解决办法也很简单,过年之后春招接着找。我无法预料春招的体验是否和秋招类似,但是只要自己降低期待,最终总是有工作的。我最怕的是自己接受不了不体面的工作,所以还是尽量找一些大厂。

2. 毕业问题

三月份初稿,四月份终稿,而我现在毕设进度缓慢。

寒假我回家早,在家呆了将近一个月,几乎没有写论文做实验。主观原因是懒,不想写。客观上家里没有安静的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思考写作。

解决方法就是尽量早些回学校,开始步入正轨。

3. 家人健康问题

我最后一个长寒假已经几乎结束了,这次回家早的一个主要原因是我爷爷身体变得比以往更虚弱,为了尽量多保留能随时和他见面的时间,我能做的就是提前回家以及尽量晚回校,然而由于有毕业问题的存在,我不得不在早回校做毕设和晚回校陪爷爷之间做平衡。我并不忌讳用直白的语言描述我爷爷的现状。

他今年87周岁,在我有记忆起他的腿脚就不便,高中时他可以自己跛脚走路,大学时他需要拐杖的辅助,我研究生时他大部分时间只能在轮椅上了,每天我妈定时把他推出去晒太阳。而到了现在,他已经下不了床了。他的双腿上长满了大个水泡以及大片烂疮,整个下半身通紫,脚心发黑,两条腿本能的紧紧钳在一起无法不借外力分开,右手和身体贴在一起不常活动,只有左手还可以做一些简单运动。一口假牙和下颚已经脱离,他住的整个房间都有一股腐败树叶的味道。他无法自己起身,每日吃饭需要靠人扶起来。我刚回家的时候他坐起来还可以自己吃,而半个月后他吃着吃着就会昏睡过去,需要人喂。医生给的建议是保守治疗,其实我们都明白也只有这条路了。

我和他并不是很亲,从小他也没有直接参与到我的教育之中。由于他早在我出生之前就离了婚,所以我从来没有奶奶,而正因为他年轻时家庭的不融洽,直接造成了目前养老时其他子女的冷漠。在我成长的过程中,我妈一直不待见他,认为他好吃懒做,不讲卫生。但客观上他老人家的退休金确实是维系我们家庭开销的一大收入,而我妈早年随然讨厌他,但是在他行将就木的时候,只有她一整天陪护着,每天换被褥,抹药膏,喂饭,擦拭身体。论迹不论心正是如此。

他老人家随时可能坚持不住,而只要那天到来,我就一定要回老家参加白事,所以接下来在学校的生活应该会很紧张。

更让我心痛的是,这次回家了解到我父母身体也都有了异样,想要治疗都需要做手术。等我爷爷过世后,他们才有时间精力去做手术治疗,到那时如何陪护他们也是一个问题,那时我可能正因为毕设忙的满头大汗。


写在25岁的开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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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
贺翔/CarOL
发布于
2024年2月10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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